酒后x乱性(H,窝金)IF2.1
作者:
白白白 更新:2025-07-25 13:21 字数:6591
如果,这晚的游戏继续……如果库洛洛没有嘱咐奇奇少喝点……
一个酒鬼惹出的荒唐事。
预警:体型差、糙汉
————
酒过几巡,玛奇难得大发慈悲,允许大家回她那儿过夜。有几位神智清醒的选择先一步去寻找圣诞礼物。
河边,乌奇奇、信长、窝金还在拼酒,应该算是他俩单方面认为在和窝金拼酒。飞坦留下看着乌奇奇。
“行了行了,散了吧,你俩彻底高了。”窝金大掌揽走乌奇奇怀中抱着的四个空瓶,没想到她不撒手,直接被窝金提起。
“你抢我酒!我跟你拼了!”乌奇奇捧住碍事的毛躁手臂,一口咬上去,牙齿差点崩掉,“呜呜呜,好痛,你欺负我!我跟你拼了!”
窝金满脸黑线。他像一颗巨树,被一只疯癫的小松鼠缠上。
飞坦给他一个眼神,知道我每天都要面对什么了吧。
小松鼠爬上巨人宽厚的肩膀,抓他钢针般的灰白色头发,嫌扎手,抓来抓去,像要给自己做个窝。
窝金不和她计较,扶着她站起身,让她骑在自己肩上,说:“坐稳咯,带你回玛奇家。”
“嗯……玛~奇。”乌奇奇点头,搂住他脑门,挂在他头顶。
离开时,窝金顺脚踹一旁呼呼大睡的信长,“起来了,你走不走?”
信长鼻涕泡破掉,迷迷糊糊爬起来,“走啥?谁不行了?!我还能喝!”说罢又脸朝地倒下。
刚安分下来的乌奇奇听到这话也急了:“我也行!呜呜,我不行,不能抛下信长,我的挚友啊!你醒醒!你怎么了!”
窝金正要拎起信长,把俩酒鬼抗身上带走,乌奇奇猛地跳了下去,摇摇晃晃拉开架势。
“你对信长做了什么?我要和你单挑!”她不管对方准备好没有,一阵风般扑了过去。
碍于夸张的身高差,她扑向前一头撞上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,就连窝金都扛不住,抽了口冷气,不料乌奇奇竟侧头隔着兽皮腰布蹭了蹭,短裤里面那根巨物受外界刺激抖了一下,而她如同发现了玩具,伸手要去抓,吓得窝金抬腿把她踢飞了。
“妈的吓死我了,大乌子你没事吧?”窝金惊魂未定,前去查看飞入荒草丛的女生。
她躺在那,满头枯草,上衣角微微掀起,露出小腹和粉色胸带,窝金忙避开眼神。等飞坦拎起她,乌奇奇顺势搂着他哭哭啼啼控诉:“阿飞~呜呜。他欺负我,明明有好~大一个宝贝但是不给我摸摸。”
“哦……”细长的金眸上下打量小小一只的乌奇奇,还有两米过半浓眉大眼的巨人,主要是看他们不匹配的下半身。“有意思。”
阴气沉沉的嗓音罕见地极为柔和:“你想要?”
“嗯嗯~”
“靠,乱摸会有后果的。”窝金权当是玩笑话,对飞坦的纵容比了个中指。
乌奇奇努力转动小脑袋瓜,权衡,什么后果?
飞坦怎能允许她思考?“他威胁你,这能忍?”
“哦哦哦!不能!”乌奇奇如脱缰野狗,朝目标发动攻击。
“飞坦,你丫的。”脚步一侧,窝金陪她玩起猫捉老鼠,或者说,是大狮子允许醉酒的小松鼠胡闹,这次他保护好了自己的命根子,远离危险分子。
高大魁梧的男人大冬天只穿一件敞开怀的兽毛背心,粗犷无比,从内至外散发着阵阵热气。面对敌人时眼神凶狠锐利,瞳孔中会透出不羁,嘴角常常带着嗜战的笑意,此刻壮汉充满怕伤着小动物的约束感。
气喘吁吁的乌奇奇抓不到目标,仰望他,感叹:“你好会躲啊。”
乌奇奇的夸赞当然是发自内心的。但在窝金听来怎么那么刺耳?
飞坦语气轻佻。“她看不起你,这能忍?”
窝金本就是个爆脾气,再加喝了点小酒,一瞬间的激怒让他忘记闪躲,被乌奇奇逮到机会,薅住短裤,窝金迟来半秒的闪躲,使他向后退去时,反倒是将短裤哗啦撕去,只留那极短的兽皮腰布遮羞,软塌的暗色巨物当啷挂到外面摇晃,乌奇奇眼睛看直了。
“好、好大啊……”
穿着打扮暴露的窝金自然不害臊,他对自己修炼到极致的纯爷们身材满意和自信,仅有的一丁点羞耻心给了旅团的妹子们。乌奇奇不要脸的德行,和飞坦的不问不顾,让窝金赎回了一些主动权。
窝金得意拍拍凡人望尘莫及的裆部。“知道怕了吧?”
遥想曾经,乌奇奇初见库洛洛那根东西时的慌张,认为自己装不下,会坏掉。现在的她迎难而上,值得令人刮目相看和钦佩。
乌奇奇也挺胸抬头,拍拍自己胯部,比耶,口齿不清地说:“我连两、两根鸡巴都能同时吃下去,有什么好怕的?”
“两、两根?!”窝金诧异望向飞坦,然后大笑:“是不是一根不够塞牙缝的?”
飞坦眼神幽幽,皮笑肉不笑:“嘁,你这玩意也不够满足她那骚逼的。”
“干。真是不知好歹。你们看清楚差距!”窝金拨开围绕胯间的皮毛腰布,一手拎起巨屌,另一手点了点乌奇奇紧致的小腹。“怎么可能塞得下!”
醉眼凑近仔细一看,是有点,太大了哈?好像软着时,和库洛洛硬了那么大??
飞坦拍她屁股一巴掌。“他又看不起你。”
“恩、恩?就是,别看不起人!我有被好好开发过!”
“没错,你很厉害,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给他看看。”
“就是!我穴穴超级无敌!”她想明白,炫耀地将加厚秋裤和小内内一脱到底,想往前挪,可裤子堆在脚踝处,绊了她一跤。
飞坦利落将她剥光,她抱着上身打了个喷嚏说好冷,他又给她蛮横地套回上衣。
“还冷,要穿鞋子。”她动动脚趾。然后只穿着棉鞋,下半身光溜溜的乌奇奇为了证明自己,背对他们,弯下腰,双指撇开嫩肉瓣,犹如一层层花瓣绽放,露出窄小的甬道。“嗯,给你看!阿、阿嚏。”
窝金忍不住盯了一会,后知后觉,意识到情况荒谬,手忙脚乱把厚实的皮背心脱下丢给她披着。“靠、妈的,快穿好,那么小个洞我手指塞进去都费劲。”
“你……”乌奇奇搂着沾满温厚气息的毛背心,醉眼迷蒙。“打赌!我能吃进去!”
小松鼠步步逼近,大狮子呆呆站在原处,似乎不相信会有这么愚蠢的存在。小手在他身上施力一推,野兽向后倒去,坐在地上。乌奇奇爬到他两腿之间,抬眸,在问:敢不敢?赌不赌!
窝金感到匪夷所思。“飞坦,你真不管她了?”
“啰嗦什么,这么怂啊?”
“就是。你问他干嘛。是我和你在打赌啊。”乌奇奇双手惩罚性地捧住那根令人心神荡漾的大宝贝,可劲捏,软软的一大根,像解压玩具似的。
“操、啊。”男人发出浑厚的闷哼,很好听。
没来得及多玩几下,手中软弹的大屌青筋逐一浮现,沉甸甸的压着手掌,膨胀、变大、变大、还在变大,直到双手再也握不拢。
“哇!”乌奇奇指尖沿着最显着的青筋抚摸,能清楚感到一道道隆起。柱身搏动,扯得两颗巨囊紧绷绷的。她双手托着裹住揉弄这两颗拳头般大的阴囊,里面不知能射出多少精液。她又哇哇赞叹。“飞坦飞坦,你快摸摸,太厉害了!”
飞坦还是那股和蔼到令窝金恶寒的阴柔嗓音,鼓励道:“你自己好好玩吧。我也赌你小骚逼能吞下去。”
“看我的!”这番信任的确提醒了乌奇奇。她摸索着下方如峦山般鼓起来的一块块肌肉,撑起自己。那根快赶上她大腿般粗壮的鸡巴不用扶,角度稍微向下弯,挺立着,等待她光临。
“嘻,大棒棒好乖,我看看小穴饿不饿。”乌奇奇中指探向穴口,摸到一丝淫水,被她随意抹在窝金大张的双腿上,苦恼地说:“唔,还不够。蹭蹭大棒棒应该就可以了?”说着,她站起身,叉腿而站,把泛湿的小穴对准阴茎,龟头上的缝隙冒出一股清澈液体,被她用肉穴来回一辗磨,均匀涂抹开。
腿间过于粗大的阴茎在她前后摆腰时会刮磨到嫩嫩的大腿内侧,划过代表他们身份的纹身,打湿蜘蛛,为其染上淫靡之色。
二人分泌的水越来越多,她沉腰时的蜻蜓点水发出噗叽噗叽声。
呼吸沉重,窝金死攥着拳头,发红的眼紧盯搔首弄姿调戏他的小家伙。丫到底是哪门子勇气,觉得她能行的??
“歇菜吧,你他妈这已经湿成瀑布了,还插不进去。”嘴上这么说,他心里在暗骂:日,今天得疯狂撸管才能解决这股邪火了。
乌奇奇不死心,掰着自己两瓣肉臀,使劲往下坐,小肉穴备受挤压却怎么都含不进去大圆头,噗噗流着发馋的淫水。肉棒也难受到颜色更深。
“难道我等级还不够?”乌奇奇半坐在鸡巴顶部沉思。“难道只能认输……”
“恩恩你尽力了,赶紧穿好衣服走人。”快憋炸的窝金急忙把她赶下去,站起来裹紧腰布,摸到一手湿滑。
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飞坦爆米花都吃上了,他不屑地嘟囔:“垃圾。没意思。连个逼都不会操。”
“??”这话哪个男人能忍?窝金提溜起乌奇奇。“你娘的,我好心放过你马子,你非要看她被捅烂是吧?”
飞坦不再是那副假好人的模样,眼中露出几分愉悦和狠辣。“呵,放过她?我等着看你操死这浪货呢。”
话到这个份上,白给的逼哪个男人能不要?
“把她弄废了不怪老子。”
这回是乌奇奇满头问号,气血涌上喝醉的脑门,晕乎。她身体被拖高,双脚离地悬空,只能搂紧男人的手臂。
有什么粗粝的东西在穴口辗磨,撩拨人心,忽地,推开层层肉褶,挤进入口,直直杵进小逼里。
“呀!”一下一下沿着肉壁的捣弄令她呻吟不断,深到宫颈处才罢休。刚刚吃不到东西的肉肉现在可劲儿吸吮那根肉棍。
深埋在里面的那根东西一勾,粗糙的厚茧直摁上G点,她咿呀一叫,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,夹紧了男人,淫液喷出。“嗯~好棒!我果然都能吃下去的嘛~”
“搞清楚。”窝金将自己抽出,单手裹住她整个腰肢,把她握着提拎到眼前。他将插过逼的手指打横,慢慢抹过唇边舔干净。散发着原始兽性的男人咧嘴笑,露出獠牙,狂野地说:“一根手指而已。”
那么,整根巨屌塞进去会怎样?
乌奇奇很快就要知道了。
窝金维持单手锁住小腰的手势,把她安放在鸡巴顶端。
和刚才一样,她努力放松,但穴穴似乎已经撑到极限。
窝金不耐烦地说:“说好的开发过呢?”眼神瞥向飞坦。
乌奇奇想回复,被再次捅进来的食指戳到岔气。她抱着固定自己的强劲手臂唔唔呻吟。食指负责抽插小穴,拇指随后抚上阴蒂,粗糙老茧的触感带来无尽快感。
小肉豆太嫩了,窝金得极小心收着手劲。水沿着他掌心流向手腕,还有下方挺立着、等待着的阴茎。窝金感到时机合适,便再插一根进入。
腰肢乱扭。手指接二连叁捅进来,叁根粗指从并拢的状态逐渐扩开,钻拧着肉穴。宽大的骨节有棱有角让快感翻倍。
“适应的是挺快。”窝金抽出指头,很自然地嘬了一口,命令道:“自己把腿抱起来。”
脸蛋通红,乌奇奇很听话地仰视他,小手分别勾住自己两边膝弯,饱满的小穴一旦空虚立刻想要缩起,又被此刻的姿势强迫打开。
下一刻,穴口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,男人低吼,越来越烦躁地要把她套上去。一息尚存的理智消失,窝金收紧手劲,野蛮地用力将她小身子向下压去。
就像是破处一般,那巨大的龟头总算强硬挤入,悍然破开小穴。
又痛又爽。乌奇奇发出比之前还高昂的叫声,在深夜格外响亮。
信长迷糊地醒来,吓得窝金回过神,下意识一个拇指按住她整张嘴,让她噤声,只能通过喉中呜咽呻吟。
信长对自己傻笑了一下,使劲摇摇头,重睡回去。
窝金稍稍松开拇指,斥责:“靠,叫那么大声,生怕别人不知道啊?”
她瘪嘴:“对啊,我要让阿飞和信长看,我都吃进去了哈哈~”
“一个头而已,你好意说都进去了?!”窝金决定再次用拇指堵上她的嘴,同时向下按压她小身板,一点一点往里挤。
“嗯嗯~~”乌奇奇哼哼,难以呼吸,垂着头,眼看着肚子一点一点鼓起来,好胀啊。不知道是不是把五脏六腑都推到了一旁?
窝金纳闷她是怎么能不张嘴都叫这么大声的?把她固定在鸡巴上,他一边插着乌奇奇一边走远,离开信长的视野。她刚好借这个机会适应那非凡的大小。
维持站姿,终于磨磨蹭蹭捅到底,窝金按了按她快要爆开的小肚子。“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了啊,十号。”
“呼……嗯、好神奇的感觉……”
“行,我承认之前小看你了。那我动了。”窝金此时已经憋到脸变形了,十分狰狞。
被这种巨物填满,只要稍有点轻微摩擦就能让人魂不守舍,更何况是逐渐增速的抽插。
窝金把她当个自慰器似的握着她的腰缓慢上下撸动,也在花时间适应她的紧致。从没和这么小只的女人做过,不是没试过,而是根本装不下。他做爱时可没兴致听对方求饶或哭喊不要,多扫兴。
有老茧的手钻入她上衣,一撩,露出可爱的乳房,被撞击地弹跳不已。平常人拇指食指一掐,可以捏起乳头玩弄,窝金倒好,直接几乎掐住了整只奶子,随便一捏就变了形状。她不光不闪躲,还往他巴掌里送。窝金肆意抓揉搓弄,除了有点小以外,好不爽快!
她颠簸不定。“呃啊、都、穴穴都吃下去了。是我赢了!”
“赢个屁,老子还有一半捅不进去。”
“那你倒是赶紧插啊!”乌奇奇锤他。二人交合处确实还有一大截柱身没插进去,浇满淫水的肉棒在月色下泛着水光,像夜间出没的一匹凶兽。
“成,咱们换个姿势,插深点。”
窝金拎住她脚腕,将她翻了个身,天旋地转。
身体骤然倒立,呈现头朝下的姿势,喝多了的她差点吐出来。
“给你整个他们搞不了的花样。”
大手轻而易举裹住她一左一右的双腿,一掰,她就像撬开的蚌壳,露出红彤彤的嫩肉。窝金继续往两头扯开她的腿,对准小穴,往下弯的鸡巴上向上一拉,再次将她插牢。
脚腕被掐出淡淡一圈淤青,拉拉扯扯,抽插幅度增大,这种神奇的体位操到宫颈要被凿开顶穿了。
上半身没有支点,不知所措。血液倒流,乌奇奇面部和颈部通红,高潮时会眼冒金星,视线发黑,嘴中发出丝丝的愉悦声。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碾过甬道,攻击最深处。
“呃、啊啊,又到了……!!”身体痉挛。淫液违背重力,噗噗向上涌出。
“没想到你这个小不点还挺耐操。”
“哼哼,那当然,都说了是经过特训的!唔、啊——”
哪怕经过飞坦、侠客和库洛洛的车轮战特训,乌奇奇还是输了赌注,不论怎么塞,小穴也没法把大鸡巴全部吞入。
毋庸置疑,窝金是旅团体中能最好、最能干的人。操松了的小穴如今能承受大开大合。又是百十来下后,窝金浑身腱子肉绷紧,大鸡巴连连搏动。
这男人好像不会呻吟,只会像野兽般不断从喉中低吼,毫不掩盖性欲。
他的精液不是射出来的,而是熔浆爆发,一波波浓稠滚烫的白浆滋地喷进她体内,过于粗大的棒身将小逼堵死了,精液没有去处,唯一的道路便是飙入异物不可通行的宫颈,疯狂填满子宫。肚子又胀了起来。
不光体内被灼热填满,肌肤上也射满了飞坦的精液,暖洋洋的。他揪着她头发,让她把鸡巴舔干净。
“好吃?记得要谢谢主人,还有喂你零食的窝金。”飞坦松开她的发,揉了揉。
神志不清,她迷糊点点头,露出一个甜甜傻傻的微笑。“谢谢主人~”
窝金把鸡巴抽出去后,小穴决堤,噗嗤泄了气,大团的浓精沿着腿根滚落,感觉落地都要发出声响的程度。
“卧槽,没注意直接射里面了!”窝金心惊胆战替她按肚子,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,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挤出来。“没问题吧?”
“没事,骚逼爱吃着呢。给你看。”飞坦像得意展现玩具功能的孩子,用手指抠出逼里的精液,舀起来递到她嘴边,乌奇奇果真条件反射张开嘴,着迷地吸吮。
“……干,好像又要硬了。”
“我饱了。困了。”她打哈欠。
不能继续发威,窝金单臂圈住她抱起来,问飞坦:“回去?”
“恩。”飞坦捡起她落在地上的衣服。
乌奇奇宛如小婴儿缩在男人有力的臂膀里,脸贴着粗糙的胸毛蹭蹭,感觉不对劲,半梦半醒她嘟起嘴。“要飞坦。要亲亲。”
窝金开玩笑地撅起嘴,被一掌拍开大脸蛋儿。
“小气吧啦的。拔屌无情。”窝金把她还给飞坦,震惊地看着飞坦给她穿好衣服,虽然袖子没完全伸进去吧。没人来服务他,失宠的窝金只好自己亲自把兽皮腰布重新系好,上面粘了二人白花花的淫液,茂盛的雄性体毛上也是。
窝金俯身凑到俩小不点跟前。“刚刚是谁对老子欲罢不能啊?”
乌奇奇已经酣然入睡,不搭理他,窝金换个目标调侃和炫耀:“等大乌子醒来一定会对老子这根鸡巴上瘾。”
“垃圾食品,不能多吃。”
————
刺眼的阳光和潺潺河水声唤醒宿醉的信长,叫他起床嘘嘘了。他揉走脸上的灰尘和睡在小石子上的印迹,他居然梦到四角关系是窝金???竟然是这样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