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四十一(头交未遂阴囊插入)
作者:苦渡鸟      更新:2025-10-26 14:31      字数:4079
  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很浅的被烟烫出的圆形伤口。
  烫得不深,但还是留下了痕,忠难摸过她还未成疤的新伤,因果身上有无数人施暴的烙印,他莫非在这种地方也想着独有?新伤盖旧伤,亡羊补牢。
  忠难抱起她被渔网袜绑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,俯身吻这圆形的伤,血淋淋的手摸在她另一只大腿,留下一个板正的血手印。他实在是长太高了,得把她拽起来,下半身就这样从台面被拽上他的腹肌,脱了上衣,他腹下也攀着树枝一样的青筋。
  几乎倒挂的姿势让血液全部汇聚向大脑,因果从濒死感中硬生生活了过来,她迷迷糊糊看向正舔她被烟头烫伤地方的忠难,被围裙带子绑着的手条件反射地去解开这玩闹一样的绑法,可他舔着舔着就舔到了阴唇,因果手眼一滞,他伸着舌头,舌钉是蛇眼,和他的双目一齐盯着她。
  手不敢动。
  “想说什么?”
  语言在痛苦面前显得都微不足道。
  她撇过了脸,想把语言和疼痛一起丢进垃圾桶。
  “‘求求你’?”
  因果转过眼珠。
  “还是,‘杀了我’?”
  他的身体慢慢降了下去,跪在地上,这样才得以平视,这样才看懂她的眼睛。
  他的指掐在大腿,他埋在她双腿之间,他埋在她的肉之间,他埋在她的血与肉与骨之间。他看懂了,不过就是死,她死与他死都一样,没什么可懂的。
  因果在他目光沉下去后立刻动手解着那结。不一样的,她要死她就不会去试图解开了。
  他的唇贴在那一片铁锈味的肉里,仅仅是他触及,她就一直发抖,他把整个下半张脸都紧紧地埋进她那两瓣肉,亲吻的声音落在下面,因果的小穴就算被他的拳头捅得多大,阴唇还是这么小,张嘴就能全部咬住,舌头伸进那滴着血的穴道,整个逼就能被吃进嘴里。
  她越紧张越挣扎夹得他脸就越紧,就好像要把他推回去,啊,每浸入她身体一分他就感知到了什么,原本陷在她大腿里的手忽地抽了出来去扒开她的穴,就像小时候为了确认她没有自杀那样扒着她家的大门不肯走,说我就想再看看你,那门缝被他越拉越大,因果拉着门把手哭着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,他说我怎么看着你?一眼瞥向那正对大门的镜子,谁家镜子正对着大门?他看着镜中的自己,双目圆睁,眼下青紫,那遭人打、自磕头的印子遍布全身,他活像一只厉鬼,但他不去索那些人的命,他偏要踩死这只蚂蚁。
  因为踩死蚂蚁太简单了。
  她疼痛的嘶叫声就像谁听得到蚂蚁死时的叫声一样,一脚踩下去尸体都见不着,皮肤黏在他的鞋底,他还要四处问,因果呢?因果啊——因果啊!
  他对小小的因果说,让我进来吧?
  他的额头抵在她那张开的穴口。
  让我进来吧?因果啊。
  让我看看你,让我进来吧,因果,让我进来吧,让我进来吧,我看看你,让我看看你,因果啊,因果,让我进来,让我进来啊,让我再看看你,让我再看你,我看你,让我看你,让我进来,我进来,我来,因,果。
  我要进去。
  小小的因果当时做了什么?
  忠难感觉到一阵风从上面拂过,于是抬眼,尖刀朝他的脖子倾斜着刺下,他不慌不忙侧身,平静的眸子像是早有预料,但倾斜的小刀突发笔直向下,直直插进他的肩膀,但他一声不吭,刀都还没被血焐热就被他伸手拔了出来。
  “不是说好了?我们再也不要让时间重来了。”
  他起身,从那脆弱的手掌夺刀轻而易举,她掌心的绷带还渗着血,尖锐的异物刺进还在生长着的创口,穿过她的另一层皮直接将她的手掌与刀一齐插进放在一旁的砧板,巨大的影子包裹她因疼痛而跃起的身体,她终于用沙哑的声音大叫:“是你要杀了我!!”
  他蜘蛛腿一样细长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腹,另一手还握着插在她手掌心的刀柄,俯身,因果被那张临近的脸吓到不敢继续嚷下去,他捉在她眼里的眸子滑了下去,冰冷的手指从小腹滑到耻骨,留下一条颜料一样涂抹的红色。
  “不会死的。”
  轻飘飘的话语像雪一样落下。
  万般苦痛都挤不出一滴眼泪,眼泪总在人最薄的时候打湿自己,她就像那个抓着门把手的小孩儿一样哭,抽噎着问他:“...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?”
  而他放下了冷脸,露出温和的笑,手抚在因果开始掉眼泪的脸颊,他说,“我就要这个。”
  她耷拉着脸看他:“我哭得还不够多吗?”
  他的指腹揉过湿漉漉的眼泪,把它们推到两边,因果躺在台面,就像这里是手术台,她完成了分娩抑或堕胎的手术,生与死的都是因果,新生的孩子得哭出声,死去的孩子泪尽而亡。
  因果被泪打湿的视线里他很模糊,像一片雾气的车窗。
  “要我热烈地爱你吗?要我像一条狗一样听话吗?要我随时随地都能满足你任何人都会退避三尺的性癖吗?”只要眼睛一眨,那些水雾就会消散,就像伸手抹开车窗的雾那样简单。
  这样就必须得看清他残忍的脸。
  额头的血像极了他又对着她磕过一次头。
  “那样就不是因果了。”他捻着她被汗浸湿的发。
  她的泪溢出来,“你连这个也要报复我吗?”
  她说要阿难,那个被他千刀万剐碎成一块一块的阿难,他把他们全找了回来拼成一个新的他,她又不要,把这一块橡皮泥捏成又脏颜色又乱的怪物,她就给丢了。
  “问题好多啊,”他变脸像戏法似的,一下就皱起了眉,“我又不是渴望你上清华的老师。”
  他伸手去拿在录制中的DV机,把它靠墙摆着,屏幕旋转,因果躺在那儿,DV机就摆在她头顶不远处,她盯着在摆弄DV机的那条血红的手臂发呆,摆弄好了要收回来,半道把她手掌心插着的刀给拔了出来,因果疼得抬手,血汩汩地往外流,被他大拇指强硬地堵上了创口,而破损的皮肉被他捏下的力道摁得火上浇油。
  “疼。”因果蔫蔫地。
  他用中指揉过新开的创口,没有给她再重新上药包扎反而把指摁进了肉里,她浑身一哆嗦,好像连掌心都可以被他的手指操进来。
  “还知道疼。”
  又在谴责她自残,也不看看他为了遮自残伤疤的纹身。
  因果以为他终于消气了,可他突然握上她的肩头将她翻身按在DV机前,长方形的小屏幕映着她虚弱的脸,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嘴唇,按在舌苔上,因果一掌就拍开了DV机,镜头“啪”地合拢,她流着血的手去摸刚才那把刺穿她的水果刀,忠难有条不紊地任由她挣扎乱动,等她快碰到刀的时候又搂着她的腰直接从台面上抱起来,抱婴儿一样地颠了颠,一手抓着她的乳一手箍在整个腰上,笑眯眯地贴着她的脸说:“你答应我了呀。”
  “我没有让你去打金善冬!我也没有让你去让夏小娟杀人!!”因果双手没被控制就一个劲地用指甲抠进他的手臂肉里,好像要把他的蛇纹身先切三段。
  他的笑收敛了起来,拿了前面桶里的筷子把她伸爪子的手背给重重打下去,“松开。”
  那筷子肯定比不过鞭子,但因果其实被折磨得没力气了,手轻而易举地被打了下来,一把剪刀突然出现在她视野中,两把刀刃夹着她的四指,她几乎停止了呼吸,直到他开口:“再不把爪子收好那就都别要了。”
  他满意地观赏她吓到失色的脸,因果缓缓地把那张脸转过来,对上他的目,被剪刀夹着的手指发抖,她却又扯出一个笑:“你剪呀。”
  忠难讨厌因果笑。
  剪刀掉在台面上的清脆声响,阴茎插进她小穴捣出的激烈水声,挂在上面的摆在台上的厨具全被她打散一片,因果那么怕火却还要伸出手去打开炉灶的火,蓝色的焰火一窜上来都没有定型就被他瞬间关上了,身体还被拖走远离那危险的火源。
  他插进因果鲜红的穴,连着他抽出来的阴茎也都是血,手按进她的小腹,另一手抓着她两只手腕摁在台上,他插进去按下的指就往上被顶起,抽出便降下,因果的叫喊从“你去死啊”到“我错了”就没有过多久,可他软硬都不吃,他就想操她,想看她哭,想看她倔强又屈服,想看她同他一般迷茫,报复?他也学着以牙还牙?
  我以为你爱我的时候你最恨我,我以为你恨我你却说我爱你。
  因果,这是你的“报应”。
  “拳头能吃下,那这个也可以吧?”
  他的阴茎还插在里面,但他并不想抽送或是拔出,因果的手被释放,她一门心思地去抓那把水果刀,没听到也没看到他在说什么,居然很顺利地碰到了刀柄并且握在了手里,阴部忽地一涨,她把视线掷过去,却见他要把阴囊也挤进阴道。
  他完全沉陷于这一行为,从他甚至想把头直接钻进去这个行为来看他真是彻底疯了,疯到想把自己整个埋到因果体内,完全不在乎他们之间的体型差距更别说这个行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  因果双手握着水果刀,刀尖朝下,手软得差点都没能握住刀柄,瞳孔直颤,那阴囊真的被他挤了进来,他像个孩子一样笑,抬头想炫耀自己的分数那样看向因果,却看到她手拿刀,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  四目相对,却没有人说话。
  说些什么?爱与恨生与死性与一切都谈腻了,他们之间还剩下些什么?
  刺下去,明天仍然会重来,他会因为她不听话折磨得更厉害,坐以待毙,到底还要被折磨多久?
  如果每天都杀死他呢?
  “放弃了?”他见她迟迟不动手,终于是又咧开了笑。
  因果被他停了一会儿后又突然动起来的阴茎顶回了神,没有痛觉没有快感只剩下视觉带来的冲击,她呆愣地被操着盯在自己被进出的小腹,就这样小一片地方布满了淤青、疤痕、血迹,他说这样脆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孩子?那让孩子来杀死她怎么样?可是他刚才把孩子打死了,真的有孩子吗?以后会不会怀不上了?但他说要她生一个孩子吧?等到身体养到他满意的阶段他才会允许这个孩子出现,不然这个孩子现在出现一定会杀死因果。
  她攥紧了水果刀。
  这个孩子得出现才行。
  那阵风又拂过了,这完全在忠难意料之内,她一定会刺下来,可他要躲开的时候那刀尖却没有向他刺来,他眼睁睁看着刀尖垂直向下,噗嗤一声刀从他插在她体内的阴茎贯穿她的阴道。
  忠难突然想起他跪在那厚厚的积雪里,小小的因果把满是白霜的脸贴在他的脸上,她抱着他说,阿难你活得累不累呀?他点头,她说,那我帮你吧。
  小小的手覆在他被雪埋进的脖颈,他本就意识模糊身体僵硬,哪怕是被世界上最弱的生物扑在地上都再起不能,于是那最弱的生物也能轻易地掐住他的脖子。
  有一滴水从天而降。
  “我也好累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