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推开拉面馆的木门，店里早已熄灯，只剩灶台余烬微亮，空气里残留着豚骨汤的鲜香。
  楼上鼾声轻起，美子和太郎都睡了。轻手轻脚上二楼，汗味黏在身上，他打算冲个澡再睡。
  浴室门半掩，热气从缝隙里溢出，带着少女常用的柚子沐浴露香。D以为是美子留的灯，随手一推，
  啪嗒。
  灯亮了。
  小花泡在小浴缸里，水面刚没过胸口，少女的锁骨和圆润肩头泛着粉。
  她乌黑长发湿漉贴背，脸颊被蒸汽蒸得红扑扑，眼睛睁得圆圆，带着惊讶又迅速转为某种倔强的坚定。
  “D……哥哥？”她声音轻，却没尖叫，只把膝盖并紧，水花轻晃。
  D僵在门口，手还抓着门把，裤子半褪，肉棒因为刚才的绫子回忆已经半硬，此刻更尴尬地翘了翘。
  “对、对不起！我以为没人……”他慌忙想退，脚却绊到门槛。
  小花忽然伸手，一把抓住他手腕，指尖微凉，水珠顺着她手臂滴到他皮肤上。
  “别走。”她咬了咬下唇，声音低却清晰，“我……我知道你帮了我们家很多。妈妈、爸爸、还有我……我想报答你。”
  D愣住，喉咙发干：“小花，你……”
  “我成年了。”她打断他，眼睛亮得像夜里的星，带着少女特有的直白和紧张，“我知道哥哥和妈妈……但我不在乎。我只想给你，我也想让你开心。”
  她站起身，水声哗啦，少女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毫无保留：胸脯小巧挺翘，乳尖粉嫩如樱，腰肢细得盈盈一握，腿间稀疏的绒毛下是未经人事的粉嫩缝隙，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，像一条无声的邀请。
  D的理智在蒸汽里蒸发，肉棒彻底硬挺，青筋暴起。他关上门，咔哒一声反锁，声音沙哑：“小花……你确定？”
  她点头，脸红得像熟透的桃，却勇敢地走近，踮脚吻住他唇，青涩却带着柚子香的甜。
  D抱住她，舌尖撬开她齿关，少女的舌头怯生生地回应，带着沐浴露的清新。
  他把她抱出浴缸，放在洗衣机上，分开她双腿。指尖探入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秘境，紧致、湿热、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收缩。
  “疼就和我说，小花。”D语气温柔。
  小花咬唇，细细地哼：“疼……但想要……哥哥进来……”
  D俯身吻她额头，龟头抵住入口，缓缓推进。处子膜被顶破的瞬间，小花皱眉闷哼，眼角沁泪，却主动环住他脖子：“没关系……我想要……”
  温热的血丝混着淫水滑出，D停顿片刻，吻去她泪珠，才开始缓慢抽送。
  每一次深入，小花都颤栗地抱紧他，细碎的呻吟像小猫：“哥哥……好胀……但好舒服……”
  节奏渐快，洗衣机轻晃，水珠四溅。D托着她臀，龟头撞击花心，小花突然弓身，高潮来得又急又猛，阴道剧烈收缩，喷出一股清甜的汁液，浇在两人交合处。
  D低吼，精关失守，滚烫精液射进她最深处，填满那未经人事的子宫。
  事后，他抱着她冲洗干净，用毛巾裹住她娇小的身躯。小花靠在他胸口，声音软软：“哥哥……这是我们的秘密哦。以后……想我了，随时来找我。”
  D吻她发顶，声音低哑：“嗯，秘密。”
  他送她回房，自己回客房躺下，望着天花板，花饼盒子搁在床头，少女的柚子香还萦绕鼻尖。
  乡下夜里，静得只剩心跳。